【The Man from U.N.C.L.E】Utopia (Illya中心/美蘇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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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系統提示:請問要讓N先生上線嗎?√
*寫太爽才驚覺我故事是十年後的版本,好像把他們寫得太毛躁了……嘛算了Illya都失憶了(被暴打
*這次真的寫得好順耶……應該是因為對話很多吧www

*

海圖顯示在幾個小時的航程內有一個大型港口,Illya預想在那裡買張船票回到歐洲去:直接放棄隱姓埋名當個自由人不是他的作風。

甦醒後睡眠質量都不怎樣,他會做一些隔天什麼內容都不記得的噩夢,只留下幾近窒息的痛覺。平日稍微放鬆時腦中就會鑽入陌生的男聲,說著他聽不懂的故事,有時還會夾雜女聲的調侃。

Illya不想像精神病人一樣度過餘生,他必須要找回自己的記憶。

「請問,」Illya將手肘靠上售票櫃檯,他戴上無害的面具微微一笑:「待會要出發的船隻目的地是哪兒?」

售票的年輕女孩對上Illya的眼睛後紅了臉頰,結結巴巴地報出即將發船的班次:「馬德里,先生,但只剩下最好的床位。」

「有位置就給我吧,價格不是問題。」Illya頷首,雖然不是特意追求享受的個性,但在允許的範疇內他不會過於虧待自己。

「旅行者,是嗎?」

肩膀被舒適的溫度拍了一下,並且沒有離開的意思,Illya咬著臼齒忍下把手的主人過肩摔的衝動,轉頭瞪著來人:「一般在聖彼得堡不這樣打招呼。」

「但在紐約一般都這麼打招呼。」來人聳著肩,露出明顯在拉關係的討好笑容:「Nicholas Lattimore lbeson,叫我N.L就好。」

Illya拍掉對方的手後,回過頭對售票人員說道:「一張馬德里。」

「兩張馬德里,拜託了。」男人擠上前挨著Illya的肩膀,對售票人員比了兩根手指:「是吧,來自聖彼得堡的先生?」

「一張馬德里!」Illya提高了音量,一拳打在木檯上發出巨大的聲響,售票人員哆哆嗦嗦地連連點頭。

「兩張馬德里。」男人笑嘻嘻地拿出一個十分眼熟的皮夾,發出嘖嘖的聲響數著裡面的鈔票,Illya摸了下自己的口袋,發現裡面已經沒了該有的東西,臉色隨即沉了下來。

「這位壞脾氣先生的錢算我的。」男人朝嚇壞的女孩兒眨眨眼,數了剛好的金額往櫃檯內推,接過火速遞出來的船票塞進幾乎要被撐破的襯衫口袋。(Illya不太服氣地想著如果不是發生莫名其妙的失憶事件,他的胸肌應該不比這討厭鬼差。)

「還來。」Illya嗓音比平日更低了一個調:「那是我的皮夾。」

男人的眼神閃爍了會,裝模做樣地將皮夾翻弄幾回:「雖然上面沒有聖彼得堡先生的名字,但你似乎非常喜歡它。」他將皮夾遞了出去,還有屬於Illya的一張船票。

Illya哼了聲取回皮夾:雖然那是在別墅裡搜刮來的,但拿到了就是他的。他朝對方伸出手:「還有一張票。」

「你一個人怎麼睡兩張船榻呢?」男人眨眨眼:「而且發船前30分鐘是不能退票的。」

Illya翻了個白眼:「我喜歡讓位給有需要的人。」他說出口才發現話有歧異:「除了你以外的人,牛仔。」

男人瞬間愣住了,任由Illya抽走他胸前的船票也沒有反應,直到Illya走出幾十步外才追了上來:「你是什麼意思?我看起來不像需要的人嗎?」

Illya煩不勝煩,對繞著他打轉的男人視而不見,自顧自走到港口的商店街,打發接下來的發船等候時間。

「聽著,我真的很需要那張船票。」男人一把抓過Illya正在翻看的小冊子,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:「而且紐約沒有牛仔!」

「你才不需要去馬德里。」Illya給了男人一個凌厲的瞪視:「你只是隨便找了個人,騙張票要離開這裡。」

Illya狠狠推了男人的肩膀,將他逼至牆邊:「你才給我聽著,你在這裡惹了什麼麻煩我沒興趣,但我不是隨便讓你搭的順風車。」

男人微笑不語,Illya覺得怒火又飆升了一個等級:「 Nicholas Lattimore lbeson?這他媽是什麼破名字?連鄉間的村婦都不會為自己的孩子取這種名字!」

「好的、好的。親愛的壞脾氣先生,的確我需要離開這裡,但不是因為惹了麻煩。」男人雙手舉起示意冷靜一點:「我心儀的對象就在那艘船上偷偷地要離開我。」

Illya不屑地哼哼,男人小心翼翼的從牆壁和Illya之間擠出來:「的確我的名字是胡謅的,但全名縮寫是N.L.I,我讓你喊我N.L可沒有騙你。」

「你這個性大概沒有幾個人能待在你旁邊超過十分鐘。」Illya發出諷刺的鼻音:「你連船票都買不起還想成家立業?」

「我的錢都被那個小混蛋拿走了,我上船找到人後會把錢還你的。」N.L露出真摯的苦惱表情,Illya突然覺得這家夥現在順眼多了。

「你不該稱你的女孩為Guy,還有混蛋是個負面詞彙你知道對吧?」仍然是諷刺的語氣,但已經緩和許多:「你可以當男僕幫我拿行李。」Illya說到最後已經是幸災樂禍了。

「行李?你說這本書嗎?」N.L晃了晃方才奪過的小冊子:「烏托邦?這書和你氣質不太搭啊。」

「我小時候有過一本,後來弄丟了。」Illya把書拿回手中,將幾張鈔票放在N.L空無一物的手上:「去買點吃的和報紙,男僕。」

「嘿,你就不怕我拿了錢就跑?」N.L笑著說,腳步倒是乖乖地向對角的麵包店移動。

「還想要船票就回來。」Illya無所謂地聳肩。

看在N.L奇蹟似地猜對了自己喜歡吃的麵包種類,儘管他報紙買了一份毫無價值的八卦小報,Illya還是爽快地讓他跟在後面上了船。(當然是在他被船員擋下盤查時才慢悠悠地說:這家伙是我的男僕,票在我這。)

N.L提著食物拿著報紙跟著Illya走進了船艙,不同於在甲板下的位置,房間雖然小了點但有採光不賴的窗戶,N.L放下手上的東西推開了窗檻,海風帶著淡淡地燃油味吹了進來,打散了Illya整齊的淺金色的瀏海,再從大開的艙門溜了出去。

「你可以去找你的女孩兒了,牛仔,離開時記得關門。」Illya假惺惺地笑著順了順瀏海,翹起腿坐在床邊拿起報紙,閱讀了幾行無趣的諷刺專欄,沒有聽見離開的腳步聲,從紙頁間抬頭看見那人還笑盈盈地站在原地。

「是需要小費嗎?」Illya沒好氣地將報紙放在膝蓋:「你可以走了。」

「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。」N.L聳著肩,襯衫的袖口挽上手肘,露出漂亮的肌肉線條,斜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:「我得跟我的蜜糖說說是誰幫了我大忙。」

Illya皺起眉,隱約有被調戲的不悅感:「隨便說是誰我都無所謂。」

「好的,Peril,晚上見。」說完就哼著不成調的旋律轉身。

Illya還在揣摩晚上見的意思,就看見對方掏出一把鑰匙,果不其然應該在口袋裏的東西又不見了。

「你屁股下面的可是雙人床。」N.L露出一口白牙又笑得甜蜜,指尖捏著閃閃發亮的鑰匙:「那兒有一半是我的床位。」

Illya還來不及咆哮出聲,男人像狐狸一樣狡猾地溜出了房間。

*

TBC

Ps:N先生的化名是我亂翻姓名大全亂拼的,如果真的有人叫這個名字我絕對沒有笑他的意思OTL

N.L.I解碼中……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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